“我特么去年都进省队了,回来探个亲,你特么给我脚整折了。”
“粉碎性骨折啊!我草泥马的!我特么从青训到省队,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么!”
九号的目光逐渐涣散,他还是想活着。
他像是一只垂死的老狗,哀求道:“对不起,放,放了我吧。”
“放了你?”
“草泥马,谁放过我!”
卫衣男子一刀接着一刀捅着九号的身体,打球的人都懵了。
“那小子,好像是去年被垫脚那个吧?”
“还真是,他是我同学的邻居,这孩子球打的可好了,青训也进了,好容易上省队了,让这小子给毁了。”
“咱们不去拦着?”
“都捅成筛子了,拦啥啊,报警吧。”
“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打个鸡毛,给殡仪馆打电话吧。”
出完气,卫衣小子看着满手的血嚎啕大哭,他放下手里的刀,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
“喂,110么,我杀人了。”
老郭早就订好了农家乐,正巧,就是天哥来的时候陈默去的那个。
陈默自己贴的膏药,疼痛感减轻不少,但是酒肯定没法喝了。
他自己啥情况自己清楚,没必要扫大家的兴致。
“哎呦,陈老板你来了,这是聚会啊?”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么,同学聚会,对了,你整小动物了么?”
“整了,我还整了俩骆驼。”
“牛逼,你开个动物园得了。”
老板嘿嘿一笑,他也有点儿闲钱儿,根本不差这个,开农家乐也是回东北养老,一到冬天,他就回三亚猫冬去了。
“江边钓鱼的地方整好了,你们钓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