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迟疑了一会儿,问道:“那老爷子的笔记?”
“交出去吧,能让他们少走不少弯路。老爷子做实验的那个年代,鬼狐乱神之说没法拿到台面上说事儿,我相信如果现在老爷子活着,也会选择把笔记交出去。”
“行,就按你说的办,天儿也不早了,下山。”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山,二狗一路喋喋不休,陈默倒是有些兴致缺缺,显然是有心事。
上了车,二狗就像是大烟鬼一样,抢过陈默手里的烟点上,然后眯着眼睛靠在副驾驶,一脸的享受。
他俩不知道,就在他俩走了不久,那只太岁从洞中走了出来,看着贴在枯树还有崖缝边缘的符纸,太岁发出愤怒的咆哮,仿佛要把符纸撕碎一般。
两个人回了家吃了饭,二狗就继续坐诊,陈默则借着午睡的借口,回了屋子。
反锁上门,陈默拉上窗帘,拿出老爷子的笔记,他仔仔细细从开始翻到结尾,没有漏过一个字。
果然,笔记上除了记录太岁的习性还有处理太岁的办法,根本就没有和珅那一段记载。
既然二狗说那段记载是老爷子讲给他听的,那么就说明这件事儿应该不是道听途说。
打开笔记的最后一页,陈默盯着上面的笔记看了良久,然后想到老爷子当年交给自己笔记时的嘱托。
“若有一日国家发现太岁,把笔记交上去,最后一页怎么是否留下,决定权在你。”
陈默眯着眼睛叼着烟,目光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以后,陈默的眼神逐渐变的坚定。
他小心翼翼撕下最后一页,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
火光摇曳,照着陈默的脸庞,还有纸上逐渐被吞没的字。
“腊月二十九,产妇独自求医,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