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唐蕊送回家了以后,韩啸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太难哄了,根本就不分多大年龄,有些事情是根本讲不通的,就认一个死理儿,也不管自己的对和错,晚上的时候,依旧是在唐叔家里面吃的,对于几人身上的伤,唐叔和唐婶儿也没有多问,已经知道他现在就是在社会上混的了,说在多也没有用。
吃完饭以后,四人回到了韩啸的家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蒙头睡觉了,现在韩晴儿也不在家里住了,索性磊磊三人周一到周五都睡在韩啸的家里面,周六日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每次回去的时候,都要来一个大扫除通风,不能让屋里面有任何的杂乱和气味儿,要不然韩晴儿会不开心的。
此时桥北的一家医院内,被韩啸收拾了的那一伙儿混子,都齐刷刷的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互相还嘴里骂骂咧咧的:
“草他妈的,那个小比崽子下手真狠啊,一砖头子就把我干倒了~”
“还有淌大鼻涕的那个,竟然拿炉钩子刨我~”
“真几把疼啊~”
“他妈的~”
“......”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个头不高,身高挺壮实,留着一个刀削发,年纪约三十多岁的青年领着几个小兄弟走了进来,今天一整天都在江南新区那面办事儿了,这刚回到桥北,就听到自己的手下被人给收拾了,还是集体的住院了。
“草他妈的,怎么回事儿啊?谁干的?”
青年根本不管任何的缘由,张嘴就开骂。
“大哥,我们不认识那小子,上来就干我们,太几把的欺负人了~”
黄毛青年立马就开始诉苦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大哥,你看给我刨的,屁股蛋子又给开了个眼儿,手心都给我刨了~”
那个人高马大的混子,趴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又指了指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