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这些经常在夜场混的人,我建议你做好个人防护。另外,她是我们目前唯一能抓住的鱼饵,别让她跑了。”
“你放心,我的警探大人。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我老马还是能控制节奏的。”
马三力斜躺在床上,眼睛始终不离浴室玻璃门。
里面水汽弥漫,什么也看不见。
老马恨不得径直推门进去,但理智告诉他,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水声停止,接着水汽渐渐褪去,透过磨砂玻璃门,能看到旗袍三嫂在拿白色浴巾擦拭身体。
“啊,流氓,救命啊!”马三力已经将柳刃从枕头下摸了出来,打算在女人看见他第一眼惊叫时,冲上去,架在她脖子上。
可,老马这次失算了。
用浴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旗袍三嫂,笑眯眯地推门出来。
迈着猫步朝斜靠在床头的马三力走去。
那自信渴望又贪婪的神色,倒像是老马成了送上门的美餐。
“你,你,你想干什么?”老马没想到,这女人神色犀利,如白骨夫人一般,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秘之气。
一股寒气竟然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顿时没了兴趣。
说时迟,那时快。
还没得马三力反应过来,旗袍三嫂从浴袍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空中用力一甩,折叠刀瞬间变得一尺长。
马三力用手去抓枕头下的柳刃,但为时已晚。
旗袍三嫂明显比他更快更准。
刀刃已经架在马三力脖子上。
老马明显感到脖子有一股寒凉之气直入皮肉。只好举手做投降状。
“不要杀我?”马三力求饶道。
“杀你?还看你值不值得被杀?”旗袍三嫂冷哼道,“要杀你,在船上,我早把你干掉了。”
“放我离开,我保你安全。”旗袍三嫂眼里透着摄人魂魄的寒光,这寒光马三力曾经从王海的小姨黛钰的身上领教过。
他清楚这种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都身怀绝技,冷酷无情。
就像毒蛇一样,外表艳丽,实则狠毒。
“怎么做?”马三力战战兢兢道。
“王海已经睡着了。”旗袍三嫂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