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呢?”马三力一把拉住王海胳膊,质问道。
“我如果说,那个蒙面的黑衣人是一个盗贼、杀人犯,或者色狼,侯玉茹晚上还敢一个人睡觉吗?”
“那不正好吗?她一个人不敢睡,可以和我睡一起啊。”马三力拍拍胸脯道。
“老马哥,侯玉茹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而且我们之间,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难道真的愿意看到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每天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吗?”
马三力犹豫了片刻,皱眉道:“可这是在撒谎。”
“假如让他知道,你半夜偷看他洗澡,虽然让你的形象受了点损失,但坏事也会变好事。”王海徐徐道。
马三力摸了摸脑门上稀疏的头发,道:“我怎么没发现,有什么好事?”
王海郑重分析道:“第一,向她传递你很爱她,渴望得到她的信息。第二,让她晚上能安心睡觉。”
“你的意思是,让她知道我偷看她洗澡,好过,让她知道一个夜闯民宅的盗贼或者色狼?”马三力露出恍然神色,分析道。
王海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街道行色匆匆的行人。
“会不会是阿鲁?”马三力皱眉问道。
王海思索了片刻:“不会。阿鲁是个野人。个子两米多,体重两百斤,浑身长满细毛,没有黑衣服,也没有黑头套。不可能是他。”
“可你说过,阿鲁已经成年,那方面的意识,已经觉醒。我记得你两天前还提醒过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们何不晚上设个局,试一试?”
马三力一脸期待。
“有道理。”王海缓缓点头。
阿鲁睡在四合院厨房。
那里不但有烧水做饭用的煤炉,可以用来取暖。
还有一堆干草,可以当床铺。对从小在野外生存的阿鲁来说,铺着干草,生着炉子的厨房,已经算是非常温暖舒适的窝了。
当着阿鲁的面,王海和马三力说今晚两人要出去执行一趟重要任务,晚上不回来了。提醒阿鲁晚上不要睡得太死,注意照顾左右院落的两个女人。
阿鲁点头答应。
夜里十一点多,柳香香推开厨房门,烧洗澡水。
阿鲁目不转睛地盯着性感妖娆的女人,忙前忙后的样子,睡意全无。
他用发音并不清楚的话问柳香香,要不要帮忙。
柳香香满口答应,示意他帮自己把木桶里的水提到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