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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时间熬制,只有将它们碾碎混合,调成糊状,塞进松塔的缝隙里。
柳香香和王海,从小在乡下长大,动手能力很强。在王海穿好衣服,准备下树的时候,女人就将涂抹了松脂蜡油的松塔球做好了。
“快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了。”看女人光着膀子在帐篷中忙碌,王海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鼻子一酸,低头在女人红唇上轻吻了一下,道:“睡吧,我不会有事的。”
“你要小心啊!能不下树,就不要下树。”女人突然眼泪汪汪,伸出白玉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将额头顶在男人脸上。
“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过去。”王海从女人胳膊的锁环里挣脱,手扶着松树枝,朝另外一棵雪松走去。
有了泉水的滋润,这一片的松林长得又壮又密实。
树连树,枝挨着枝,两分钟时间,王海已经走到最外面一棵雪松上。
王海看到,人在水里,狼在岸上,双方对峙着,都没有向对方屈服的意思。
随着时间推移,狼群开始焦躁起来,有两三只狼已将前蹄伸进水里,试探水的深浅。
“真是一群狡猾的东西!”王海骂道。
其它野狼,分工明确,有的卧在池边,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有的来回踱步,寻找下手的机会;有的已绕到野泉外围,寻找下手的机会;还有几只年轻的母狼,钻进了木房子里,寻找吃的东西。而几只个头稍小的狼崽,就蹲守在木房子外,等待着母亲带回来食物。
王正义等人彻底被狼群所包围,如果没有外援,生还的机率将变得十分渺茫。
现在,五人的眼里只剩下了恐惧。
“王海,你死哪儿去了?”秦宝宝终于情绪崩溃,忍不住大骂道,“见死不救,你还是个人不?”
狼群变得越快越焦躁,开始尝试着跳下水。
男人婆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此时此刻,面对着呲牙咧嘴,吐着红舌准备袭击的狼群,也感到了绝望和巨大的恐惧,忍不住抓着胡令能的胳膊,将身体悄悄藏在男人怀里。
杨振廷的腿,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带着哭腔问王正义:“我们真的没有救了么?”
陈祥林紧紧靠在老王头身上,问:“署长,你想想办法……我真的很害怕……来之前,我妈还给我说,让我早早回去相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