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张,男人脸色渐沉。
“军令状?”王海喃喃道。
“是的。王署长被上级约谈了,让他负责秘密调查此事,务必在年前,将调查结果呈报给上级。这张军令状就是他和上级当时签订的。”
王海仔细看了看内容,问:“这是哪里的上级?”
“也许是秦都治安署,也许是大秦治安厅,还有可能是西京城里的国字号部门?”
“如果完不成,王正义和他的部下将全部被问责。”王海翻看着为数不多的几行字,问,“问责的结果,这军令状里也没有明说啊!”
“还需要明说吗?”杨震廷板着脸,道,“工作肯定没了,还得全部去坐牢。”
“不至于吧,有这么严重吗?”王海皱眉问道。
“什么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秦宝宝侧脸笑道,“这点破道理,你不应该不知道吧。”
“谁要置你们于死地?”王海问。
秦宝宝渐渐收敛起笑容,低声道:“赖昌盛,和与他穿一条裤子的蔡俊臣。”
“赖昌盛和蔡俊臣是京官。他们到新沣来,可不是看上了这里的好山水。”秦宝宝道。
“那是为了什么?”王海猜出了八九分,但仍旧希望微胖女神给出答案。
秦宝宝冷笑一声道:“为了钱。陈家祖上有一笔巨额财富,被陈平秋继承。江湖传言,陈平秋将这笔财富藏在了毫不起眼的新沣县。到底在哪里,随着陈平秋的死亡,再也没有人知道了。第二,就是和北山煤矿有关。”
“和北山煤矿有关?”杨震廷支棱起耳朵,好奇地问。
“相传北山七雄和桥山五虎,为了这些黄金,一直明争暗斗,直到现在,双方都没有发现这批黄金的下落。”秦宝宝道。
杨震廷呵呵道:“这穷山僻壤,果然藏着不少宝藏。”
王海渐渐皱眉,陷入到沉思当中。
十分钟左右,没人说话。
陈祥林忍不住,问王海了一句闲话:“学霸先生,明年夏天,假如你真的考上了大学,你希望报考哪个专业?”
“水利或者农业。”王海不假思索道。
“哦!”除了开车的杨震廷,坐副驾驶位置的秦宝宝和陈祥林同时扭头,一脸震惊,同时开口问:“为什么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