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街这条商业街里,算得上是一座精品建筑。但建筑的墙面和窗户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爬满了层层的蛛网,让人又感觉,这铺子好久没人打理了。
“玉品轩!”
王海念出了门头匾额上的三个黑漆大字。
大门的两侧则贴着“清仓处理”“打折出售”的大字报。
黄纸红字,尤其醒目。
但在八十年代,这个连温饱都没有解决的年代,对于像玉器这种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鲜有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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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站在门口,将手里的雪糕吃完,也没有发现人进人出的迹象。
门开着,里面的灯光晦暗。
王海跨进厚厚的门槛,大声问:“掌柜的在没?”
“叮当!”电灯亮了。店里明亮了许多。
王海目光一扫,发现面前只有三张柜台,里面放着十几对手镯,七八只吊坠,以及五六只小摆件之类。
柜台的后面,有床,有灶,有桌椅。
显然这间铺子不仅仅是间卖玉器的铺子,更像是男人的家。
和男人聊天当中,得知这间铺子以及铺子后面的四合院,是一户陈姓人家的祖宅。
一百年前陈姓人家,一直在新沣县经营这间玉器店。后来,发了财,又在后面买了地,盖了一座四合院。
王海很好奇,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到四合院里,或者把它租出去收取一些租金?”
男人感慨一句:“我是这座宅子最后一位主人的外甥。”
王海更加好奇,问:“你舅很大方啊,将这座宅子没有交给自己的儿子继承,却交给了你。”
男子苦笑一声,道:“这是逼不得已。这是座凶宅,十多年前,我舅因为琐事,杀死了舅妈和他的两个孩子,后来又上吊自杀。治安署的人调查我舅的亲属,发现我是他唯一在世的亲人。于是,便通知我来料理他的后事,顺便继承了这座宅子,还有这间铺子。”
“也许是我舅一家阴魂不散的原因吧,我也是一表人才,可到现在连个媳妇都娶不到。”男人情绪低落。
王海点点头,继续打量着男人。
的确,男人身材高大,脸型消瘦,胡子拉碴,戴着如酒瓶瓶底一样厚实的近视眼镜。
看王海四下打量,男人问:“你要买手镯,还是吊坠,都半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