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闻言,赶紧离坐跪倒在地:“皇上,都是臣妾的主意,还请皇上恕罪?”
“爱妃快快平身,到底有何事,你如此紧张?”景帝愣了一下,侧妃虽然有些小心眼,但对自己是忠心耿耿。
“臣妾假传圣旨,将之前太医庄严松诏回了宫中,十几年之前,一直都是庄严松在为太后治病,
臣妾觉得,庄严松更为了解太后病因,所以才自作主张,将他请了回来,谁知道他回到了宫中,反倒……”
侧妃痛哭淋漓,追悔莫及。
“爱妃,你好糊涂,你不知道庄严松是庄玉的兄长吗,当初还是朕误会了他,才将他赶出了京城,你怎么还将他请回来?”
景帝哭笑不得,侧妃虽然是好心,但却没有办成好事。
“皇上,臣妾觉得目前萧家和沈家关系紧张,臣妾便想借此与萧家关系好转,消除嫌隙,谁知庄严松不念臣妾之情,
竟然不竭尽全力为太后治病,臣妾现在死的心都有。”侧妃用头磕地,痛苦万分。
“庄严松现在何处?”景帝勃然大怒。
“他被内务府侍卫看守着,没有皇上的旨意,臣妾绝不敢再擅自做主。”侧妃抬起头来,好似雨打梨花。
“命人将庄严松打入大牢,等太后出殡之后,朕再重新审理此案。”景帝愤然站起,他恨得牙根直痒痒。
侧妃起身离去,景帝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则是命人带路,往太后停灵宫殿而去。
长乐宫,乃是***赵蒹葭寝宫。
赵蒹葭贵为***,却失去了人身自由,她活动的范围只限于长乐宫,若是迈出半步,立刻有人阻止。
今夜皇宫静悄悄,赵蒹葭知道,大家都忙着太后的事情去了。
太后并非赵蒹葭的亲生母亲,赵蒹葭只是先皇侧妃所生,先皇在位时,赵蒹葭身份只是公主,但并不尊贵。
尤其是太后,对赵蒹葭极为苛刻,甚至听信侧妃莺哥之言,对赵蒹葭挑三拣四,横挑鼻子竖挑眼。
所以太后驾薨,赵蒹葭并没有悲痛,反而有一种解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