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飞蹭蹭蹭连退几步,他偌大年纪,根本不是萧辰的对手。
“在下不是多管闲事,而是看不惯你滥杀无辜,况且皇上还在此,决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还是在一旁安心看着皇上审案吧!”
论资历,萧辰不如沈逸飞。
但论实力,几个沈逸飞也无法跟萧辰相比。
“萧辰,你太过分了,老夫,老夫绝……”
沈逸飞手持宝剑,浑身颤栗,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大人萧辰说的不错,今日是朕在办案,你难道还怀疑朕的能力,还不退到一旁坐下,更待何时?”景帝沉脸,也算是给了沈逸飞一个台阶而下。
沈逸飞无奈退到一边,一切均未按照他意料中的发展,不由得暗暗着急,他现在只惟愿沈放等人咬紧牙关,拒不认罪。
景帝的面前状纸堆积如山,甚至有的状纸是用血写成。
景帝手拿惊堂木,一阵猛拍,沈啸天和沈瀚劫粮案已然是一清二楚,只需二人签字画押,再押入大牢,即日问斩。
让景帝头疼的还是沈放和沈望二人,这二人在南疆战场时的确立过战功,沈放是大都督盛庭义子,侧妃的内侄。
想到了侧妃,景帝又联想到了沈瀚。
沈瀚与侧妃兄妹相称,若是斩了沈瀚,侧妃一定会跟自己闹个不停。
“皇上,该,该办案了。”坐在一旁的程世荣小生提醒。
“朕知道,休得哆嗦。”景帝冷哼了一声,心说你一点眼力价也没有,没看见下面全是皇亲国戚,朕正在为难吗?
一阵威武声后,景帝正是办案。
“沈放,沈春,你二人强抢民女,逼得他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否知罪?”景帝重重拍着惊堂木。
“我等二人皆是被冤枉,只因为有人妒忌,才使出阴招陷害。”沈放自知认罪后果严重,唯有咬紧牙关,才可能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