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飞微微一笑,他已经是位极人臣,将生死看得很淡。
“贤弟,你可否在皇上面前奏一本,说萧家第七子出手伤人,并且要留下几位嫂嫂做妾,乱了纲理伦常,
之后敦促皇上拿下萧辰,萧辰现在多活一日,愚兄便会多痛苦一日,愚兄求你了。”沈啸天行至沈逸飞面前,扑通跪下。
沈逸飞,户部尚书,官至一品,在朝堂上权力极大,他只需眨眨眼,立刻便有许多阿谀奉承之人凑到跟前。
“仁兄,沈望贤侄之死愚弟也悲愤不已,我昨日已经修书一封到南疆大元帅盛庭那里,盛庭兵权在握,
皇上对他有所忌惮,故而你也不要太难过,萧家迟早也会灭亡的。”沈逸飞急忙将沈啸天搀扶起来,并且小声安慰。
“逸飞叔叔,我的贤弟沈放呢?”沈瀚年长沈放许多,但辈分相同,二人在一起时高谈阔论,较为投机。
“别提他了,从南疆军营回来几日,未曾在家里待上一天时间,我都快要愁死了,马上就是当朝驸马,他却一点也不着急。”
沈逸飞虽然叹气,得意之前竟然是溢于言表。
“沈放贤弟好福气,小侄我是羡慕不来。”沈瀚笑着恭维,着惊羡。
沈啸天见他二人相谈甚欢,自己便在一边黯然神伤:“老夫苦心经营几十载,一朝却落了一个老年丧子,一无所有,老天有眼无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