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皇宫。
苏仁忠一大早便去陪他的义父义母用早膳了。
自他被皇祖父认回来之后,他的义父义母也一同跟他住进了东宫。
苏仁忠看着眼前面对他十分拘谨的老夫妇,有些难以相信他们是将他从小养到大的父母。
哪怕他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可他们俩应该有吧,为何面对他还这么拘谨。
就算他现在是皇孙,他也还是从小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吧,他们为何这般惧怕他。
“父亲母亲还记得我是何时习武的吗?”吃饭的时候,苏仁忠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三岁。”
“五岁。”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答,却是完全不同的答案。
苏仁忠倏地眯了眯眼。
义母急忙拍了义父一下,又冲着苏仁忠干笑道:“你义父记错了,三岁怎么可能习武,就是五岁练的武。”
苏仁忠扯了扯唇角,又道:“我记得你们说当时我小的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们拿什么送我去习武的?”
这话瞬间将老两口给问懵了。
义母扯了扯义父的衣角,让义父回答。
义父哪里能答得上来,磕磕巴巴道:“当时我……我就去给别人打散工,赚的银钱就送你去习武啊!”
义母连忙帮腔:“是啊,你义父当时很辛苦的,又要顾家里,又要送你练武,一个人做好几份工,才省下一点儿钱送你习武。”
苏仁忠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父亲母亲当初为何不再要个孩子?”
这话再次将两人给问得哑口无言。
愣了好一会儿,义母才尴尬道:“家里哪有银钱养那么多孩子啊,养你一个都费劲了。”
苏仁忠看着他们心虚的表情,却没有揭穿他们。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们的回答也完全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