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仙不敢在继续搂着芸娘赖床了,二人若是在聊下去,大概率会不欢而散。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体衰弱,李焕仙挣扎着就起床穿衣,打算出门。
小主,
至于出去做什么?当然是亮个相啦!昨晚狼狈不堪,估计薛景绵还在做着李焕仙已经被杀掉的美梦。本着我不爽,也不能让你爽的原则,李焕仙打算把焦星岩的脑袋打包好,亲自给薛景绵送去!
就算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你,也要吓到你夜半子时不敢深眠!
“嘶……”
昨夜一战,李焕仙右手伤的不浅。笨拙的穿起衣物来,手脚极其的不协调。芸娘笑了笑,从床上起身,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给李焕仙更衣,随后整理散乱的碎发。
“叫你帮我查得事情如何了?”
趁着芸娘在脑后给自己梳头,李焕仙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芸娘耸了耸,麻利的帮李焕仙挽好发髻后说道:“经过我的考证,阮志五的第七义子傅生,是原会京府府尹傅天儒的亲侄儿。那傅天儒死于十一年前,正是阮志五现身会京府的那年。那年之后,阮志五便收养了年仅八岁的傅生,开始种植极乐花。”
“所以说,傅生现在与何家狼狈为奸,而傅生若是了解阮志五出于奉牛村的话,那何家烧毁奉牛村的理由,就找到了?”
李焕仙仔细想了想,好似将自己的推理形成了闭环。看来,火烧奉牛村,99%是何家为了引诱阮志五暴走而做的!
“好了,头发扎好了。你得空去找邢大夫,让他再给你开几副药。你这头发,掉的太多了。”
芸娘在牛角梳中拨了拨,将李焕仙的断发一一抖掉。不过李焕仙到是对自己可能迎来的秃顶噩耗并不在意,反而转过身,一把握住芸娘的手,极其认真的问道:“消息可靠吗?我不做杀手很久了,不想滥杀无辜。”
“我你还信不过?”
瞧着李焕仙认真的模样,芸娘拍着胸脯打包票道:“老娘对天发誓,这消息若有误,就让我全家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