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赫兰长峰突然出手,一把抢过谢良手中的木牌,冷笑念道:“天诛令,楚国谢良。天历卯阴一百四十年,冬。纵兵劫掠南疆百姓,奸淫妇女四人,其罪当诛!”
“假的!我没做过!还给我!”
谢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口中高喊冤枉,与赫兰长峰撕扯起来。但赫兰长峰好歹是一国王子,不想失了风度,随手便将手中的木牌丢了出去。
“咦?还说我?你不也是鸡鸣狗盗之辈吗?!”
谢良拾起了木牌,眼看这不是他的木牌,而是赫兰长峰的木牌。只见谢良看了一眼,随后狞笑着读了起来:“天诛令!辽国赫兰长峰!天历卯阴一百四十二年,秋。抢夺牧民土地修建宫殿,挖断水渠,致使羌族部落三千老幼溺毙!其罪当诛!”
听到谢良的话,赫兰长峰还未发作,只见他身旁的护卫呼延贡却突然眼冒寒光,看着自己的主子冷冷的说道:“是吗?”
这主仆二人之间的气势,好像突然逆转。赫兰长峰有些恐惧的望向呼延贡,随后便委屈的解释道:“假的!我怎么会因为建造宫殿而强占子民土地?是那些恶民收足了钱还贪得无厌不肯走!我没做过!没做过!”
“啪!”
呼延贡一脸的不相信,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木牌摔在赫兰长峰的脸上,冷酷的说道:“念!”
赫兰长峰哆哆嗦嗦的捡起木牌开口道:“天……天诛令,辽国呼延贡……天历卯阴一百四十二年,秋。为赫兰长峰修建宫殿……截断水流……草菅人命八百……其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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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一袭黑袍的赵凌极看着赫兰长峰那副惊恐的样子,顿时笑出声来。随后拿着自己的木牌走到众人中间开口道:“真假不重要,不过这节目还挺有趣的。大家都念念吧,反正今晚注定睡不着。”
“好啊!你先念!”
沈胜天将写有自己名字令牌攥在手中,面带微笑的看向赵凌极。赵凌极也不在乎,直接高举自己手中的木牌说道:“天诛令,秦国赵凌极。天历卯阴一百四十四年,夏。以权势胁迫民女陈玲,无视陈玲病体,致使陈玲死于床榻,腹中有子一月有余,一尸两命。嗯,这是今年的事情。不过是假的,我没有胁迫那贱人。是她主动找上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怀孕了,甚至连她已经死了都不知道。”
“哼!你们秦人都是这么虚伪!”
安荷郡主的侍女,冷哼一声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牌说道:“天诛令,楚国翠珠。天历卯阴一百四十四年,春。偷盗太后宝物,栽赃嫁祸宫女青萍,致使青萍悬梁。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一直在郡主身边侍奉,从未去过太后寝宫!”
不理会这翠珠的狡辩,安荷郡主摸着手里的木牌,嫣然一笑道:“呵呵!天诛令,楚国安荷。天历卯阴一百四十三年,夏。于春月楼后院,纵兵屠戮男宠十五人,其罪当诛。我不知道春月楼是什么,更不会去找寻什么男宠。所以,是你们谁在中伤我?这件事若解释不清楚,我保你们人头落地。”
众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过往,也都藏着秘密。大家谁也不信任谁,谁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