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输了50万,没太当回事,笑说:“哈,我说何老板为什么一个劲地催我来深圳,原来是催我来交学费的!”
何树登哈哈大笑,朝庄小维竖起一个大拇指,说:“高!我的用意被你识破了!”
大家都赢了庄小维的钱,场上的气氛就越发融洽了。
戈晖和庾进衡都是第一次见庄小维,多少还是有陌生感和戒备心的,但是通过这一轮的赌钱,他们立马拉近了和庄小维的距离,像老朋友一样熟络起来。
赌品见人品!在赌博的过程中,戈晖和庾进衡也在暗暗观察庄小维。
如果他们觉得庄小维不行,那就没有下面的游戏了。
只有和庄小维同一组的张一灵略感不爽,毕竟她这一组输了嘛。但赌博中,跟还是不跟的决策,大多都是她做出的,会输,只能说今天的手气实在太差,怨不得别人。
张一灵并没有损失一分钱,但看易薇、慎媚媚、步小琼三女赢钱了,分到几万到十几万不等,心里还是有些意难平。张一灵本质上是一个要强的人,“输”这个字总让她很难受。
何树登和戈晖、庾进衡交流了一下眼神。
戈晖点了点头。
庾进衡也点了点头。
何树登明白了戈晖和庾进衡的意思,然后大声地宣布说:“下面,为了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让我们来跳个舞吧!每个男士都是各自舞伴的主人!好吧,跳起来吧,music!”
大厅里的顶级音响播放出柔和的舞曲,是一首舒缓的慢四。
何树登搂着易薇,戈晖搂着步小琼,庾进衡搂着慎媚媚,跟着音乐节拍跳起舞来,一开始还是正常的舞步,跳着跳着就少儿不宜起来。
庄小维入乡随俗、依样画葫芦,心里暗叹:何树登没诓骗自己,深圳人果然很会玩啊!
后来,张一灵拉着庄小维离开了三楼大厅,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门关上反锁后,里面的人做些什么,外面的人就完全不知道了。
一两个小时后,张一灵和庄小维聊起天来。
张一灵说:“戈晖、易薇、慎媚媚和我都是哈佛毕业的,算是校友。而且,戈晖是我前男友,我在读博士期间和他认识的,和他好了三年。我还一度以为和我走进婚姻殿堂的是他呢!”
庄小维有些惊讶地问:“啊?这些何树登都知道吗?”
张一灵说:“知道啊!”
庄小维说:“嗯,听起来有点那啥……”
张一灵笑了笑,说:“生活态度不同而已。”
庄小维说:“也对。这社会总是有开放思潮和保守思潮,一时也不知孰是孰非。”
张一灵用她那双虽然是单眼皮,但不失清澈有神的美目看着庄小维,笑说:“我听树登说,你常在我小姨家吃饭?”
庄小维回答:“也没经常,就两三次,恰巧都碰上他给我打电话!”
张一灵笑容不减,问:“我小姨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庄小维回答:“啊,是的。”
张一灵带着一丝夸张地笑说:“哇,庄老板,你的待遇可以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