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因为重启?啊……我也怀疑过,但后来仔细想想,对那人的存在感到一阵空白,这种情况似乎在更早之前就出现了。”
“你是说,那人是在这个世界还正常的时候……突然消失的?连带着所有人关于那人的记忆一起不见了?”
“是的。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听起来很诡异,对吧?”
诺思叹了口气。
“但我心中却对那人升起不了任何埋怨,我只是想——只要我能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过,就足够了——呵呵…真是奇怪啊,按照我的性格,可不会在人际关系方面那么低三下四的。”
女人轻轻呢喃着:
“只是……要是能回忆起那人的名字,就好了啊。”
“……”
熵抿起嘴,不说话,心里在思忖着什么,手上还继续拔着身旁的草。
旁边那一小块地都快被她拔秃了。
正当熵想说什么时,诺思瞥了眼她:“你……欸?那是什么?”
“什么?”
熵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手边——
刚才被她拔秃的地面下,可以隐隐看到有一块暖黄色的不规则石头被埋在其中,虽然大部分被埋住了,但仅看一角也漂亮得很。
熵构建出一把小铲子,使劲拨弄了下。
“——嘿咻!”
挖出了一小堆土。
虽然有点吃力,但总算拔出来了。
“这是……”
诺思凑过来打量了下这块剔透的暖黄色石头:“唔……看样子,是一块凝固得有些年份的树脂,倒是难得的漂亮。”
“噫……下面都是蚂蚁!靠,捅到蚂蚁窝了!”
熵嫌弃地往后面坐坐,看着围绕树脂乱窜的蚂蚁,不想去碰。
这些在地里钻来钻去的小昆虫身上总会携带多种病菌,要是被咬一下,指不定会痒多久。
虽说不容易死,但很烦人。
小时候熵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