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维耸耸肩,“宝石眼虽然稀有,却并不能决定什么,而且就算是拥有相同的特质,宝石眼放在拉达斯的身上,要明显比我强悍更多。”
熵:“能和我讲讲拉达斯这个人吗?”
“他……”
塞纳维陷入回忆,他眸光闪了闪,不由透出几分敬意。
“我对他的回忆远没有安塔尔多。那时候我还小,但也深刻地明白,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伟大的战士。”
“战士?”
“是啊……他的事迹,除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知晓的人,已经被绝对禁止、不容许任何人提起了……咳咳咳咳!”
塞纳维又剧烈咳嗽起来,丝丝鲜血从嘴角渗出。
咳了好一阵,他才苦笑着说:“抱歉啊,虽然我想告知你关于他的事迹,但花蜜……咳咳咳!”
“算了算了,你先不要勉强自己了。”
熵连忙制止,“你可别没等到‘伟业’那天,人就受不住了,还是好生养着吧。”
从塞纳维的反应,她也大概明白,拉达斯应该也是曾经一位反抗TA的人。
估计是反抗失败了,所以反而被TA占据了身体。
“那些经历过仪式洗礼的人,就不能当做以前熟悉的人去对待了。”
塞纳维叹了口气。
“曾经我还抱有过幻想,可随着一步步的失望,我也清楚地明白……唉……这就是弱小的原罪。”
熵不置可否:“徒劳等待他人的救赎,只会逐渐丧失自身的人格与底线,对谁来说都是如此。”
“……”
空气静默了一会。
熵又说回方才海森的事:
“……关于海森,如果他走逃亡主义这条道的话,被他送上太空城的那些人……有可能避免掉TA对这个星球的危害吗?”
“先不说他有没有真的送人上去过……”
塞纳维缓缓地分析道,“就算他真的这么干了,人数必然不可能有多少,否则当初很容易被发现……
再者,那些星环城虽然距离较远,但并非没有影响——据我所知,那里人类的历史记载也几乎消失殆尽,异变的危害也辐射到了那里——但我不否认上太空城有保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