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尔恍惚地站在台上,此刻的她已再无之前疼痛,断翅的痛苦仿若一场幻觉。
侍者恭敬地欠身:“恭喜您,安塔尔大人,您的仪式顺利完成了。”
说罢,这些侍者轻声离开了圆台。
“这样……就完成了吗?”安塔尔喃喃道,整个人还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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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注意到一旁的塞纳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心情似乎很低落的样子。
“嗯,不错。就是破茧的时间有点长,我都开始困了。”
TA的灰绿色眼睛无聊地眨了眨,似乎对刚刚的进化过程并不感兴趣。
“感谢大人的恩惠!”安塔尔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恭敬。
“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TA不耐地开始赶人,“该滚的都滚吧,接下来——”
“砰——咚!”
一道白色的残影从天而降,直直地摔在了安塔尔和TA的中间。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甚至连TA也被打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这玩意哪来的?”
TA眯着眼,冷冷地盯着下方这团摔得晕乎乎的白色东西,良久,出声问道。
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如同警钟般敲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
全场一片死寂,众人战战兢兢、冷汗连连。
安塔尔也一惊:“这鸟……”
鸟?!
熵心中一凛,眯着眼仔细望过去——
“小白?!”
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它怎么会在这里?!
她这惊呼的声音其实非常低,按理说除了身旁坐着的塞纳维不会有别人听见。
然而,TA的眼睛却立刻锁定到了熵这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