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哥他哭了。”
而楚凌所处的这个方阵,在楚凌身旁坐着休息的孩童,笑着对楚凌道,“他先前还跟我说呢,大丈夫不流泪,娘们才流泪呢,他咋成娘们了。”
“嘻嘻~”
“哈哈~”
身边的不少孩童,听到那人所讲,不少都笑了起来。
“哭,是因为太累了,太苦了。”
楚凌转过身,看向那名羽林郎,淡笑道:“咱们练的那些,跟他们比起来,那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那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他们一样练。”
那人听到后,立时道:“不过我可不会哭。”
“没错!”
“不哭!”
左右孩童纷纷附和道。
楚凌听到这些,无声笑了起来,这世上没有谁生来就是强者,受人敬仰,被人敬畏的强者,都是从弱小一步步爬上来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对于这帮羽林郎,楚凌是寄予厚望的,从小就对他们进行培养,这期间会经历一次次的淘汰,能够留到羽林中的,那都是一颗颗种子,是楚凌今后执掌军权的关键,至于那些淘汰的,楚凌会给他们安排别的路。
在楚凌的眼里,羽林就是他的军官团,唯有留在这里面,登记造册的,才能被称之为羽林郎!
或许这对被淘汰的遗孤子弟,致残将士子弟,是很残酷无情的,但现实本就是这样的残酷。
“陛下,夏望求见。”
在这等态势下,李忠低首穿过人群,走到新君跟前,低声禀道,只是在李忠的心里,他不明白新君为何要这样。
“教习!朕要出恭。”
楚凌起身,看向舒玉庆道。
舒玉庆下意识挺直腰板,想抬手向新君行礼,但想到新君所讲,羽林操练时,规矩就是规矩,哪怕是朕也不能破坏,别的时候你行礼,那是你要恪守的规矩与礼法,但在操练之际,朕就是你手底下的兵!
尽管舒玉庆不理解,但想到这些,舒玉庆硬是止住了,朝楚凌言简意赅道:“去吧。”
这就是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