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出自汉军,蜀中球技之高,莫过于汉军。陶兄弟不是汉军,球技如此出神入化,神鬼莫测,为兄就有些难以理解了。”
“哼!此薄技末流,何足道哉?其中门道,一看就会,无他无他……”陶米一如既往地嚣张。
“陶兄弟真乃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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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米将身子凑近俱酒的耳边:“听闻篮球、象棋,皆是汉侯俱酒所作?”
俱酒点点头:“嗯,据传如此。”
陶米颇为不屑地道:“人言汉侯胸襟韬略,文治武功,天下一人。以此观之,不过胸无大志、娱嬉之徒耳!”
俱酒苦笑着道:“嗯嗯嗯嗯……咳咳咳咳……确实……好像……有待进步吧。”
陶米又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左右看了看,将嘴巴几乎贴近俱酒的耳垂,吐气如兰地道:
“听说,俱酒此人,熊背、罴腰、虎吻、豺声,尤其一双纵目,高于脸颊五寸五分。目眦凶光,便欲食人。举国之人何其能忍?”
俱酒都快哭了:“陶兄弟,此语从何而来啊?”
陶米两眼放光地问道:“九兄且说,是也不是?”
俱酒艰难地道:“是……”
“啊?!”陶米嘴巴张成了O形,双手遽然捂了上去,只露出两只小眼睛,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阿兄害我,阿兄害我啊!陶米突然放声大哭:”然后将整个身子伏在几上,小小的身躯不住地剧烈抽动。
俱酒继续道:“……也不是!”
同样喝高了的俱酒,对陶米的表现见怪不怪,喝多了的人经常这样,爱哭!平时生活中的不如意,借着酒劲都释放出来了。
他大大咧咧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打着陶米的后背:“陶兄弟,休要伤心,为兄在,万事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