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圣人圣威不容冒犯，巫族这是何意？”

看到巫族举族杀来，完全不给她这个圣人面子，女娲恼了。

“今天我们巫族举族而来，是想问女娲圣人一个问题，女娲圣人到底还是不是妖族妖皇？”

帝江嘴上喊着圣人，语气却没有半点恭敬的意思。

帝俊已经展现过圣人的力量有多强大，盘古虚影斩出第六斧也不足以抗衡，除非能施展出完整的开天九斧。

但这不是如今的巫族能做到的。

那么，便只有一个办法，和妖族同归于尽，这是父神的意志，也是巫族的意志——不屈。

父神开天辟地，撑天而亡，至死未曾倒下，巫族又怎会怕死。

“这个问题很刁钻啊，谁说巫族没有脑子的。”

北海，凌霄咂舌，心中感慨。

女娲要是回答不是，那就是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名声尽毁。

利用完妖族，成圣了，便不再管妖族死活，以后谁还敢再接近女娲，怕是人族都不会再尊女娲为圣母。

女娲要是回答是，便撇清不了巫妖量劫因果，量劫因果加身，绝对够女娲喝一壶的。

有因有果，种恶因得恶果，要还的，这是大道因果法则定下的秩序，哪怕如今大道归隐，但定下的法则依旧在，天道也护不住女娲。

“是或不是，与你巫族何干？”

女娲脸色阴沉，如今她成了天道圣人，自然能窥探到一缕天机，巫妖量劫乃是天道定下的，量劫因果，圣人也背不动。

帝江这个问题，把她逼入两难的境地，要么背负量劫因果，要么名声尽毁。

同时，她也明白了这是道祖给她的教训，不听话的教训。

“自然有关系，巫族与妖族已是不死不休，若女娲圣人不再是妖族妖皇，请不要再干预巫妖二族的争斗。”

“如果女娲圣人依旧是妖族妖皇，那么今日便一起做个了断，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抗衡不了圣人的力量，但我巫族从不会怕死，今日哪怕是拼着灭族也要妖族付出代价。”

帝江强硬的说道。

听到这话，妖族全都看向女娲，他们也想知道女娲现在还是不是妖皇，为何成圣了便不再管他们死活。

“放肆，不管本座还是不是妖皇，此乃圣人道场，圣威不容冒犯，谁敢在此地动手，本座绝不饶恕。”

女娲阴沉着脸，就是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