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琻指着庄天赐问:“那?他的记忆?”
沈道珺一挥手给庄天赐下了禁制,然后对庄天赐说:“今日之事,外传一字,后果自负!”
沈道珺看了一眼点头如捣蒜的庄天赐对邢东琻说:“好了,走吧。”
邢东琻:“嗯。”
时间还早,沈道珺又去旁听家教老师的课了。
家教老师原本是很放松的,看到沈道珺后总是很紧张,好在他讲课是专业的,慢慢就适应了。
沈道珺一直在观察简易对课程的反应,看着简易学的很快,他在想到底为什么有两个不一样的简易,一个热烈赤忱,一个冷静自持,为什么有一个简易留在了简家村?为什么会有庄天赐和薛利这样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他有一种无力感,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下午的课上完后,简易坐到了沈道珺的面前问:“你有心事?”
沈道珺看着简易的眼神很复杂,他说:“嗯有一点。”
简易:“我能做点什么吗?”
沈道珺:“做你自己,好好学习,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