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样并不保险。”
他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更为稳妥的保管方式。
随即,他又拿了几张报纸将那个木盒包裹住后,弯腰将那个木盒放进了办公桌最深处的抽屉里。
他反复检查了几遍,确保抽屉缝隙间没有丝毫光线泄露后他才朝着门外走去。
随后,他找了一个牧师借了一个行李箱。
再次回到办公室,他先是仔细检查了四周,确认无虞后,才缓缓打开行李箱和抽屉。
紧接着,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后铺在了行李箱内,才将那个被报纸严密包裹的木盒从抽屉中取出放在了自己的外套上。然后又用外套包裹住了那个木盒。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迅速合上行李箱,仿佛是将一个不安定的灵魂彻底囚禁。
终于,布雷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随后,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才提着行李箱朝着门外走去。
现在的他,不敢让行李箱离开自己半步。
......
夜幕低垂,奥尔斯都褪去了白日的喧嚣,转而沉浸在一种静谧而又不失生机的氛围之中。
街道上,行人虽不似白昼那般摩肩接踵,却也络绎不绝,各自怀揣着不同目的穿梭于夜色之中。
布雷纳漫步在这样的夜色下,随意选择了一家餐厅作为晚餐的归宿。
餐毕,他满足地放下餐具,用丝巾擦拭了一下嘴上残留的食物后。
他从衣襟中掏出一块精致的怀表,看了一下时间。
晚上21:15,布雷纳收起怀表,招手唤来服务员。
“结账。”
“您好,先生,一共45贝索。”
布雷纳微微点头,结完账后,他提着行李箱便朝着附近的一个旅馆的走去。
简单开了一间廉价房后,他来到房间,打开了行李箱。
随着掀开外套、报纸和木盒后,那张苍白的面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沃尔克的住所离这里差不多有10分钟的路程,我动作快一点的话时间完全足够。
而且,赫尔曼先生说过这张面具里有他眷者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