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日若还是攻不下这蓟城来,我军该如何是好?”
袁谭一身黑甲,忧心忡忡的看着旁边的陈宫。
都打了半月了,袁军和乌桓人如饿狼扑食般拼命进攻,可蓟城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任他们如何努力,也难以登上蓟城城楼一步。
再这样下去,那个人可就来了!
陈宫也是一脸苦色,他缓了缓开口道,“大公子,是我失算了。”
“若是今日还攻不下蓟城,如今之计只有退回渔阳郡了。”
原本以为曹军粮草不济,这蓟城定能一战而退,可是半月以来,却发现曹军虽然疲惫,但是个个不见饥黄,想来城中还有余粮。
“大公子,陈先生!”
这时,塌顿骑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
“大王!”两人侧身回了一个礼。
塌顿面带忧色的说,“大军苦战不下蓟城,天气又越来越寒冷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本王手下儿郎们又要嚷着退兵了。”
乌桓人和汉人不同,草原部落每次出征虽然联盟一起,但各个部落之间又有一定的自主性。
陈宫苦笑着将他刚才和袁谭商议的事说了出来,“大王,若是今天还是攻不下蓟城,明日就退军吧。”
塌顿点了下头,微微叹气,“也罢,就按先生说的,今日我再组织手下儿郎们猛攻一次。”
“呵!”
大曹站在城墙上讥讽的笑了笑,对旁边的众人说,“强弩之末,看见了没?若我所料不错,只要过了今日,敌军肯定退兵。”
“主公所言极是。”荀攸抚摸着额下的短须笑道,“陈公台无计可施了,今日一战不过是胸中不平,再挣扎一下罢了。”
“公达,你说今夜是否能给乌桓人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大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一头憋屈了半个月的猛虎,既然乌桓人要撤兵了,不如趁此机会狠狠地咬他们一口。
荀攸急忙反驳道,“主公,不可!陈宫也是智谋之士,恐防有诈,还是稳妥些好。”接着又劝道,“我知主公心中有怨,可是还是稳妥些好。”
“是啊,孟德。”
夏侯惇也劝道,“用二郎那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