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咳……咳……”跪在地上的士卒口吐鲜血,边咳边说,“对,就是这样咻的一声……”
袁绍不再看他,转身看着旁边跪着浑身颤抖的其他士兵,眼神狠厉。
“主公饶民,我等真的不敢有任何欺瞒……”
跪在地上的士兵异口同声的哭道。
“启禀主公。”
河北第一头铁哥田丰走了出来,心中不忍,为地上的士卒求情起来。
“众人说的都一样,想必确实如此,还望主公节哀顺变。”
田丰指着躺在地上白布盖着的颜良对袁绍说道,“颜良将军追随主公数十年,劳苦功高,还望主公早些让他入土为安,毕竟死者为大。”
得益于曹德坑了袁绍数百万粮草,现在袁绍满脑子都想把曹家两兄弟剁了喂狗,故而在出兵之时居然破天荒的听了田丰的建议,没有把这个田铁头丢监狱里。
“主公!”文丑哭着走了出来,跪在袁绍的面前。他与颜良两人相交莫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直都是好基友。
“请主公准我出战,我只需本部兵马,定要杀了赵云为颜良兄长报仇雪恨!”
“不可!”
田丰不等袁绍回答,又立马高声喊道。
袁绍脸色闪过一层阴翳,田铁头,给你脸了是吧,动不动就抢我风头!
“田元皓,你是什么意思?”文丑站起来走到田丰面前,满脸杀意的看着田丰,大有要是你的回答不让老子满意,马上剁了你的意味。
田丰咽了咽口水,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文丑将军,我知你与颜良将军情同手足,可是如今敌我不明,曹贼擅长用兵,变化无常,人数虽少,不可轻视。现在不如长期坚守,河北四州之地地广民丰,只需再忍耐三两年,待曹军疲惫,我等轻而易举就可以取胜,何必冒险交战。”
田丰历来主张和曹军交战打持久战,以大势胜曹。
“而且,我等只需……”田丰话还没说完,袁绍就怒气冲冲的吼道。
“住口!田元皓,你又乱我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