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您方才已经对小人进行了惩戒!打了二十大板。"
施魁提高了嗓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难道您的记忆如此短暂,已然忘记了吗?"
他暗自思量,自己似乎已学会了些许谨慎,这回没敢妄言大长老失忆了。
施懈轻蔑地哼了一声,言语间满是不屑:"我怎会忘记!?我打的,正是你这蠢蛋!"
言罢,施懈轻轻一扬手,侍卫们便迅速行动,将施魁强行拖出去,又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
如果说,刚才那二十大板,施魁认为是自己应得的惩罚;那么这一次的二十大板,他心中却充满了不甘与愤懑。
所以这一次,他再也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疼痛,被打得嗷嗷乱叫。
打完之后,施魁又被粗鲁地拽入施懈长老的卧房。此时,施懈长老已半倚在床上,背部靠着层层堆叠的被褥。
他轻声问道:“怎么样?知道自己哪里没做错了吗?”
施魁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裤子已经被打得残破不堪,浸透了鲜血,碎布混杂着血肉,紧贴在他已经变形的臀部,景象惨不忍睹。
但他却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怒吼道:“本将没有做错任何事!本将不服!”
施懈怒目圆睁,厉声道:“还本将?你在我眼中,就是一条狗!还特么是一条蠢得不可救药的狗!”
施魁争辩道:“本将完全是按照大长老您的意思去办事的!只是因为力有不逮,未能战胜子阙将军而已!”
施懈被愤怒彻底点燃,他愤怒地一挥手臂,这一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剧痛袭来,令他面容扭曲。
然而,施懈全然不顾自身的疼痛,脸上满是狰狞之色,怒吼道:“把这条蠢狗,给我拖出去!再狠狠地打二十大板!”
在这一刻,施魁的情绪彻底失控,他怒吼一声,仿佛从深渊中汲取了力量,奇迹般地站了起来,手中紧握着他那把闪着寒光的神斧,摆出了一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架势。
“我看你们谁敢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