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施獬叹了一口气,正待招手让将施魁叫进去,再训戒一番之时,却不料,施魁接着又道:
“这根人参,虽只是百年小参,但确是卑职的一片心意,望大长老能够体谅卑职的良苦用心。”
施獬瞬间就对施魁失去了任何耐心,然而,他仍勉强扬起手,示意施魁进入卧房,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你对我,果真是一片赤诚之心?”
施魁察觉到转机,强忍臀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挣扎着跪直了身子,声音洪亮地誓言道:“卑职对大长老的忠心,日月可鉴!”
施獬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但是,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施魁连忙回应:“但凭大长老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施獬的语气中满是讽刺,“既然如此,为何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收拾不了?”
施魁羞愧地低下了头,声音低沉地解释:
“大长老,实不相瞒,那子阙不仅精通雷系武技,威力惊人。
“更是掌握了国主亲传的玄踪步,身法飘忽不定,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更棘手的是,他仿佛拥有某种神秘力量,使得刀枪不入,难以伤及分毫。”
施獬冷峻地回驳道:“别找借口了,不行就是不行!”
施魁的脸颊因羞愧和疼痛而扭曲,他紧咬牙关,试图寻找挽回颜面的说辞:“大长老,卑职确实尽力了。
“那子阙确实非同小可,他的成长速度惊人,卑职担心,假以时日,他将会是大长老的一大隐患。”
施獬沉声道:“这还用你说,他不仅是我的隐患,还是插在我心头的刀。
“这样吧,若是你真心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不妨每日前来,帮我炼制一些培元丹和延气丹如何?”
虽然心中充满了种种担忧与不确定,但施魁咬了咬牙,心下一横,毅然决然地答道:“但凭长老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见状,施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随即他吩咐下人叫来了府中经验最为丰富的炼丹师。
这位炼丹师年岁已高,须发皆白,但眼神却异常锐利,显然在炼丹一道上有着极深的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