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是个依附男人的草包

“你看你,还未对上面儿就先气上了。”孟云禾无奈。

苏柠语气不过,她想不明白,就楚明玉那种货色,太子殿下是瞎了眼吗,和这种人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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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忧心,我会看着她俩。”沈惜竹出言宽慰。

沈枝意自知多说无益,乖乖巧巧候在一旁,盘算着接下来的动向。

既然楚明玉不让她好过,那她也不能让她好过。

*

回相府的马车上,沈枝意低声询问起了江逾白。

“江公子住在太师府,基本不在贤王府留宿。”沈惜竹道。

提起江逾白,最先想到的便是太师府。

“为什么?”沈枝意吃着从孟府带出来的桂花酥,慢慢咀嚼着。

“听说贤王妃生他后,身体抱恙,便不曾亲近。王府逸闻,谁又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呢。”沈惜竹搜寻着记忆中少的可怜的信息,轻轻摇头。

“那他和贤王府,彻底没有交集吗?”沈枝意支着脑袋问。

“那倒不是,贤王妃是江太师嫡女,两家时有走动。”

沈惜竹耐心解释着,忽的想到什么,凑的离沈枝意近些。

“江世子如今明面上是京城挂名的金吾卫,但有不少传言,说他残忍嗜杀,暗地里做着不干净的事。”

这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沈惜竹制香一绝,对气味敏感。

偶有几次,离得不近,竟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

他常年一身玄袍,几乎不曾见过他穿浅色的衣服,或许也是为了遮掩。

沈枝意听得一愣一愣,想到江逾白那道警告的目光,颇具压迫感,带着审视意味。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帮她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