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有这种解释行得通。
曹副将点头赞同:“房公子说得对。此前因人手不足,不能与山匪直面对抗,故而县令大人让人暗中守候在山路上,监视山匪的动向,却一直不见见山匪用山路运水,最后猜得出他们另有取水途径。”
珧山只有四五百米,还没有敛苍山八百米的平均高度高,但即使这样,要想挖井也不容易,穿过四五百米高的山体,打进地下十几米,才能取到水。
难度太高。
房影安又否决了。
那么山匪的水是从哪里来的?雨水肯定是不可能的,山单没进入雨季,这里一个月下一次雨已是意外之喜。
曹副将与众人一直讨论到月亮高升,才安排好各回到各自巡防队的防守位置,李长吉回到队里,把计划与村民细细交代一遍后,提醒大家赶紧睡觉,明日天不亮就要去到各自的位置守候。
第二天天还未亮,李二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的人一个劲地喊着李二郎的名字。
李二郎一听是熟人的声音,赶紧放下刀开门,来人正是村正,村正瞧李家的人都出来了,使了个眼色悄悄将李二郎拉到一边,说:“方才巡防队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从野地朝你们家来,我们已将那人捉住,盘问之下发现那人是敛苍山上的山匪,过来是与你传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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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给我传口信?”
村正一脸认真地点头:“你阿翁还在别处巡防,还未知这人潜来的事,若不瞒着家里?”
李二郎听完,回头看了看已经站在院门口的家人们,心中无奈至极。
山匪真是没完没了,怎么就抓着他们家不放了……
李二郎想了想,还是说道:“村正,你直接说吧,我阿娘她们总要知道,否则我离开家了她们免不得在心里胡乱思想。”
李阿娘听到儿子说要离开家,心里一紧,扶着门框的手狠狠地捏了捏。
如此这样,村正就直说了:“方才我们捉住那人,那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只说寨主点名让你去,否则他们便亲自围攻咱们这儿。”
李二郎疑惑不解:“真是好笑,既然已有士兵去剿匪,他们又如何能绕开那些士兵的耳目打到咱们这里?”
村正继续说道:“那人只负责传话,其他的一概不知。祥郎,你是如何决定的?”
没等李二郎说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李阿娘赶紧出来阻止:“二郎,不能去!无论那人的话是不是唬人的,你都不能去!若他说的是真的,而你答应了,他们极有可能会在半路偷袭,到时该如何是好?若他说的是假的,那么他们就是要引你过去。无论是真是假你都不能去啊,待在村里便是大家一起抵抗山匪!”
村正点点头:“你阿娘的话在理。”
“他们既然将所有仇恨都归咎到我身上,我是无处可躲了。若山匪数量比村里巡防队的人还要多,村子的人到时候要怎么对抗山匪?”
李阿娘六神无主地骂道:“怎就能让那些山匪逃过来了!”
李二郎和村正都没有回应李阿娘的话。未尝是官府疏漏,很可能是山匪已经太多了,不止一座山里藏着山匪了。
决策不下之际,李二郎决定跟随村正去见那个来传口信的人。
那人说的是真是假,为何如此自信,竟敢在官府剿匪之时妄言屠了他们村?
试一试便可知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