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拉着他柱子哥去他家门口喝茶,把上午那个大把缸子茶叶倒掉。
茶叶已经没味了,重新换上茉莉飘雪,让傻柱去院子里水池子刷杯子,他则去厨房烧水。
一进厨房就看见一大妈带着娄晓娥跟雨水在做粘糕,做了两种粘糕,一种纯糯米粘糕,不放枣不放糖,这应该是给聋老太太准备的,一种是放了枣跟白糖的,估计是自己家吃的。
张建设提溜着灌好开水的暖壶出门,傻柱那边也已经刷好了杯子,俩人就在门口阴凉地方喝茶聊天。
张建设抬手看了眼手表,眼瞅着都快五点半了,怎么也没人过来?
“柱子哥,这院子里的人都哪去了?”
“不知道啊,没这么安静过。”
傻柱也是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平常也没这么安静啊,何况今天晚上还有两桌席。
要说三大爷一家子应该早就过来了,今个是怎么了?
连个帮忙的都没有,聋老太太的人缘不会这么次吧?
正在俩人喝茶纳闷的工夫,许大茂从月亮门那里跑了进来,手里还攥着一根树杈子。
“大茂哥,干嘛去了,这一脑门子汗,过来喝口水。”
张建设看着许大茂回来了,连忙招呼。
“你别说,建设兄弟,哥哥我这还真渴了。
我这不是看见一大妈带着雨水去二环外找桃树枝去了吗,想着家里也摆上,毕竟有备无患不是。
到了前院,三大爷还想着拉着我商量明天中午想在我家门口支个账桌,我就跟他说了棺材铺二掌柜的说辞。
嘿,你猜怎么着?把三大爷跟三大妈吓的直撩蹦,他们家住在前院守着大门。
你说聋老太太要是半夜回来了,会不会敲大门让三大爷给她开门?”
许大茂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可把上午棺材铺二掌柜施加给他的恐惧给转嫁了出去。
咕咚咕咚的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把话给说全乎了。
“都成鬼了,还这么讲规矩吗?她不会从墙头跳进来吗?”
张建设问了一句。
“那不能,蹦蹦跳跳的那是僵尸,鬼是飘来飘去的。
能飘到墙头的那都得是大鬼,聋老太太这样刚过世的,没那么大能耐,只能老老实实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