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呢?”
“也没有,不对,听说她儿子大早上的又哭又叫的。”
“破案了!就是她儿子!丧心病狂啊!连自己孩子都不放过,唉等会,他儿子你刚才说叫什么?”
“贾东旭啊,怎么了?”
工会主席可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抡管子的干吧廋猴。
“贾东旭不是去年车间出事故下边都给嘎了吗?
怎么着?放了小半年福尔马林给泡浮囊了?”
“那不能,这事我知道,我在医院里有个姐们。
听她说这是新国家成立以来第一例全嘎手术,放在医院陈列馆里展览呢。
而且,那个叫贾东旭的玩意好像也不大,你要是不拿放大镜你都找不着。”
妇联主任知道事实真相,否定了工会主席的说法。
“难道是跨街道作案?”
“有可能。”
“这样一来排查的工作量就加大了啊?”
“那也得查,人命关天!”
“咳咳,那什么,刘海中同志,你再仔细形容一下你看到的内容。”
工会主席跟妇联主任两人对视了一眼,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
张建设看着直乐呵,你俩这说相声呢?派出所跟街道的活全让你俩给包圆了。
得亏你俩不是两口子,要不晚上回家上床睡觉都得打着官腔。
刘海中挠了挠脑袋,这还怎么形容啊?绞尽脑汁的也想不出来。
他的脑仁也就比好大哥大了那么一丢丢,你让他遣词造句那真的难为他了。
憋了好半天,这才吭哧瘪肚的说道。
“嗯,它之大,一手握不下,嘴不大,根本塞不下,看着黑黢黢,硬邦邦,好似降魔金刚杵,又像那粗壮铁掀把。”
“何等神人有如此神物?让人心生向往之。”
九成新眼露迷离之色。
“你上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