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冬天引火或者铺炕,这都是好东西,这一下子就少了两根,阎老抠心疼的直抽抽。
好大哥才不管这个,看着傻柱帮自己绑好了裤子,大手一挥“走,跟为兄去医院。”
好大哥前面迈着八字步走着,哥仨后跟着,真是走出了净街虎的架势。
就剩下三大爷在四合院门口看着几个货的背影发呆。
不到二十分钟,四合院爱抚四来到医院。
这点都七点多了,医院现在只有值班医生在。
傻柱推开医院大绿门,张嘴就嚷嚷,“医生呢!赶紧叫医生来,给我大哥把小吉吉接上。”
这一嗓子,护士姐姐妹妹的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上一次的传说还在去年,今年又来一个?
就看到门口站着四个人,一个乌眼青獐头鼠目,一个猥琐八字胡,一个满脸褶子愣头青,还有一个阳光帅气小伙子,真好看。
现在这个时间刚过饭点,点医院也不怎么忙碌,几个护士凑在一起配药分药准备夜班工作。
一个年长护士走了过来询问“哪位是患者?伤的严不严重?下体怎么断的?断肢有没有拿过来?”
“断的没有了,被人抢走了,来医院再给我大哥配一个。”
“什么!谁下手这么狠?这玩意还带抢跑了的?
再说了,你当眼珠子掉了安个玻璃球呢!
那玩意怎么去给你找一个?要不把你的割了给他安上。”
老护士一听傻柱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立马怒了,开玩笑呢!
那玩意要是能换,世界上的驴马之类的早就灭绝了。
听到老护士的话,吓的傻柱连忙捂裆后撤让出了身后的好大哥。
好大哥扒拉一下这个干弟弟,话都不会说,迈着八字步往前走了两步。
稻草勒着的裤腰带能有多紧,再说傻柱的手法也不专业,走了一路早就松了。
“是我的那个管子掉了,我去年在咱们这做的手术,今个去澡堂子。。。”
话还没说完,稻草腰带崩了,裤子掉到脚面了。
几个护士齐齐的盯着好大哥下体看,哦,啥都没有,又齐齐的转向那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心中默念:掉!掉!掉!
看着小伙的裤腰带紧紧的系着,遗憾的又转过头,还是看这个啥都没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