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大妈。”两人异口同声。
等张建设把一暖壶的福佳白喝完,吃完最后一口三文鱼,舒服的叹了口气,真爽啊!
一大妈也喝的有点晕乎,现在酒量在张建设这里练出来了,能喝个三两半斤的。
雨水主动抄桌子刷碗,也没几个碗,主要是蒸螃蟹的大锅,那个要及时刷出来,放两天,这大热天的能生蛆,毕竟都是蛋白质。
收拾利落的雨水,走出厨房,看着挑着花螺肉喝白酒的一大妈。
“一大妈,您今个没给聋老太太蒸窝头?”
“什么意思?”一大妈还没反应过来。
“我看见盆子里的棒渣子了,都活好了。”
“哎呀,忘一干净。”一大妈一拍大腿。
“明儿再说吧,看看咱们还剩下什么可以给聋老太太吃的。
一会我给她拿过去,对付一口吧。”一大妈拍完大腿后也没起来去蒸窝头,而是看起了桌子上面的空壳子。
张建设也跟着看了一眼,听说南方那边把海鲜壳磨碎了喂鸡,这个是补钙的好玩意。
可这要磨碎了给聋老太太灌下去,是不是忒不是人了?
雨水难得的大方一回,从兜口里掏出一把瓜子,伸到一大妈面前“一大妈,您看这个成吗?”
主要是这瓜子她放床头褥子底下,给放忘了,今个才想起来。
吃了一个都面了,自己不惜的吃,扔了又感觉有点糟践东西,正没地打发呢。
一大妈倒是不嫌弃,接过瓜子,期待着看着几人问道“瓜子不饱是人心,聋老太太跟咱们一样,吃的都是带壳的,估计老太太不会计较这么多,是吧?”
“没错。”
“就是。”
“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