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没养过鸡,不知道,这玩意下酒的好菜,大补的,不过老年人不能吃,吃了不消化。”
“柱子,你觉得你一大爷的智商跟后院老刘一样吗?”
“不能够,您老真要吃我也不拦着,咱爷俩一人一半,明天还能再喝一顿。”
“不是两个一人一个吗?”
“什么家庭啊,这么造,一个毛鸡蛋劈两半,您吃上半部分还是下半部分?”
“不能从中间对半切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您快点去拿酒吧,这都多半天了。”
“傻逼。”一大爷小声念叨了一句,回家拿酒去了。
“这一大爷,一会叫柱子一会叫傻柱的,都给我叫乱了。”
张建设家里。
“建设,这就是你早上说的毛鸡蛋?”娄晓娥看着装在碗里的鸡蛋问道。
“你以为呢?”张建设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媳妇一眼。
“我以为,嘿,嘿嘿。”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往下微微瞟去。
“嘿嘿个屁啊!”张建设读懂了自家媳妇的眼神,下意识的弯了弯腰。
娄晓娥仔细琢磨了一会,低声对着张建设说道“我对应的吃这个没毛的,你应该吃那两个有毛的。”
“为什么?”张建设精神不集中,没明白什么意思。
“嘿,嘿嘿,你猜?”娄晓娥给了自己爷们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又来了!
张建设这次懂了,又鸡动了,看着还在灶台上忙活的一大妈,又听见院外雨水送毛鸡蛋回来的脚步声。
强压下心头火热,你等晚上睡觉的,咱俩再研究带毛的好吃还是不带毛的好吃。
不过说真的,张建设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