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应该与胜义国公府、与你这个吏部侍郎,后来的吏部尚书处好关系,拉近关系,或许还有可能尽早地解了他女儿的禁足和惩罚。
可结果呢?并非如此。
而是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登过胜义国公府的门。
不只不再登门,人家居然还为了不再登门一次再次地受伤。
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后来听到了些传闻,说是……那些宫中的奸细之所以被抓,都与凤珠郡主有关,而且还都是凤珠郡主发现的。
后来,这种传闻也是越传越神奇,说是,只要那些奸细被凤珠郡主看一眼,或者从凤珠郡主的身旁经过,凤珠郡主就能发现谁是奸细!
其实,要说起来,这些传闻也不算太夸张。或者可以说,事实就是那样。
可若是心中没有鬼,又为什么会躲呢?
所以,咱们才想到,那人并非是因为他女儿在珠儿的满月宴上获罪被禁足责罚才心生嫌隙,从此不再登胜义国公府的门,而是为了更深一层的原因才避着珠儿,不与珠儿打照面。”
萧诚毅听了,点了点头,“是啊,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想。”
说着,萧诚毅又抬头看向狄信长,“大哥,后日的中秋宫宴上,大哥也要有意识地注意这些,要不露痕迹。
既不能让人家察觉出我们是有意识地避开人家,但又必须让他和珠儿隔开合适的距离。
我们同时也要观察一下他的表现。
毕竟,对于那人,我们还只是怀疑,却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
狄信长抬手给二人的茶盏中换了热茶,点了点头,“明白了,咱们就像往常一样,一切正常。
只是,有意识地让他与珠儿隔开一段距离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