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义公夫人童问溪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唉!去南疆的路太远了,哪是说去就能去的。”
“远怕什么,这一回,岳父、岳母和大哥他们不是说来也就来了!
他们能来,咱们就不能去?再说了,比去南疆更远的路,咱们都走过,不怕的,什么时候你想他们了,为夫就陪你一起去看他们。
现在,溪儿就不要难过了,咱们回府好好地在岳父岳母跟前多尽尽孝。”
童问溪抬头看了看与自己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君,点了点头,“唉!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呀!娘家再好,在娘家也只能留到十几岁,长大了就要嫁人离开。
嫁得近还好,嫁得远了,和家中爹娘、兄长亲人再见一面都难。”
童问溪说着说着,心中不免又泛起一丝酸楚,刚刚停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胜义公萧之南体谅地点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夫人童问溪的肩膀安慰着,拿过夫人童问溪手中的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溪儿,看你现在这么伤心难过,你是不是后悔离开娘家嫁给我了?”
“你胡说什么呢?”童问溪忽地抬起头看向萧之南,惊诧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溪儿,如果不是后悔嫁给我,今日与娘家人分离……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一定是为夫对溪儿还不够好,所以溪儿才……”萧之南面露沮丧地垂下了头。
胜义公夫人童问溪见了,慌得忙伸手夺过萧之南手中的娟帕,自己擦了擦眼泪,抓住萧之南的手道:“你别乱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和娘家人常年见不到面,心中想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