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自己为夫——亏欠自己妻子的感情;为父——亏欠自己儿女的父爱,就凭一份罪己诏又能补偿得了多少呢?
此时此刻,面对着在别人怀里、在别人身旁的儿女,他才真真正正地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严重!错得有多离谱!他所失去的又是多少?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这个丈夫、这个父亲是那么的愚蠢、可笑又可悲!
正统?呵呵……自己亲生的儿子不算正统?
难不成被自己当成儿子的那个别人的儿子才算正统?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如今,自己最该宝贵的却不知还能不能再找回来?失去了多少又如何算得清?
北雍皇用力眨了眨酸涩的双眼,从儿女的身上移开眼光,看向清平王爷,“皇叔,袁祉今日来,一是探望远道而来的长辈;二来也是当着皇叔、皇婶和皇姐、皇姐夫的面认错;三是当着你们几位的面向星儿认错道歉。
袁祉错了,大错特错!
之前的袁祉就像是做了一场昏昏蒙蒙的大梦,如今梦是醒了,可自己最该珍惜的、最为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如今袁祉想要找回往日的家,挽回妻子儿女的心也不知还能不能来得及?妻子儿女还能不能原谅朕这个做丈夫和做父亲的,皇叔,朕……朕好悔呀!北雍皇一时间哽咽得说不出话。
“唉!“清平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前几年本王在大晔第一次听说你酒后乱性,纳了个妃子入宫,而且那个妃子的父亲还是位将军,那个贵妃的表哥又是你的弟弟离王。
从那一刻起,本王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也知道,本王的侄女要受苦了!
然而山高水远、鞭长莫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