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自己如此想,那令堂就没有什么其它想法吗?”萧诚毅问道。
“是,家母从不会因此事责难拙荆,也不会要求学生纳妾。
因为,学生的父亲早年曾经贪图美色,不顾家母和当时还在世的祖母阻拦,执意纳了一房妾室。
那妾室进门后,每日兴风作浪,母亲因那妾室受多了委屈。”
探花关咏河回忆道:“后来,父亲的小妾又卷了家中许多的财物和别人私奔了。
父亲也因此伤心动怒,生了重气,结果一病不起,药石难医,很快就去了。
父亲临死之时也后悔了,他拉着母亲的手道歉忏悔,可一切都晚了。
因此,在家母心中,小妾就是破坏夫妻情义的乱家不祥之物,她不会再允许小妾进关家门的。
而且家母也从未因此责难苛待过拙荆。” 探花关咏河说到此,一时间很是想念远在家中的慈母高堂。
“难得!令堂倒真是一位大度明理的母亲。”
“恩师大人说的是。家母虽然性情温柔,但内心坚毅。父亲去世后,是家母一力撑起家门,抚养我们兄弟二人长大,教养我们读书上进,帮助我们成家立室。
家母一生含辛茹苦,只为我们兄弟二人。在学生心中,家母真的很了不起!”
萧诚毅点了点头,“探花郎此番回乡省亲,请代本官问候令堂,请她多多保重身体。”
“是,多谢恩师大人,学生一定转达。” 探花关咏河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