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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庭月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同意了顾尽欢的邀请。

既然是去捉奸，便不能太大张旗鼓，牧庭月心爱的跑车只能先留在西清别馆的停车场，两个人要一起坐顾尽欢租的车前去。

临上车前，牧庭月看到顾尽欢在女护工的搀扶下扶着车门一只脚站起来，他终于看到了长裙下打着石膏的左脚。

或许是因为顾尽欢是个芭蕾舞者的原因，即便是这样单脚站立，她也站的优雅而平稳，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生里已经算是中等偏高的了，只是在更加高大的牧庭月面前，依然显得有点娇小。

在女护工收轮椅期间，牧庭月有些好奇地抱着胳膊靠在车门边看着顾尽欢。

“我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你的腿伤成这样，以后还能跳芭蕾吗？”

“大概没希望了，至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高强度地跳芭蕾了。”

顾尽欢说得很平静，牧庭月却不由得皱紧眉毛。

“你不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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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尽欢抬眼看着牧庭月意味深长地眯起眼，“遗憾？不，比起花时间来为注定无法挽回的事伤感遗憾，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