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县太爷在本地就能够站稳脚跟了。”
听到这话县令轻轻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好主意!”
队伍到了近前之后,赵兴安翻身下马,来到二人面前抱拳行礼。
“在下幸不辱命,打退流民特来向县太爷复命。”
县令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来拉住他的手臂,开口赞道。
“赵团练使可真是本县的定海神针,有你在本官才不用担心流民之乱。”
赵兴安赶紧开口客气道。
“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县太爷筹集了那么多钱粮,所以才能够兵精粮足。”
“否则的话,我也不能打赢此战。”
说到这里,他轻轻咳嗽一声。
“只是这一战带回来了不少流民,安置他们可是需要粮食的。”
言外之意就是仗打赢了,你的县太爷是不是要把府库里面的粮食拿出来一点?
县令听完之后挑了挑眉头。
“如今你刚刚凯旋,咱们先不说这些,先入城吃了接风宴再说。”
一提到钱粮,你这个县令就开始推三阻四。
简直就是属貔貅的,光吃不拉,你也不怕憋死自己?
赵兴安心里面吐槽一句。
然后应付了一种乡绅,众人簇拥着他进入到城中。
酒宴是城里面的大户,合资筹备的,将整个酒楼都包下来了。
众人都让赵兴安说一说这一战的精彩之处。
但是赵兴安就是简单说了几句,便请县令出来训话。
见他这么知情知情识趣,县令心里面也是得意的很。
于是便是长篇大论,知乎者也。
可众人又不能不给面子,只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听着。
一顿饭吃下来,县令喝了一个冥冥大醉。
一旁的赵兴安看完之后直摇头。
你这个官当的真够可以的,事情做完了,你倒是来了个酒遁。
他心里有些不爽。
现在外面的流民还没打完呢,你的县令就玩过河拆桥这一套。
惹怒了老子将来出了什么事老子不管了。
可是县令走了,胡师爷并没有走。
等到众人客气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