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她站起来,自己也起来,用力撕去她的衣服和裤子,指指椅子。她乖乖地趴在椅子上,像提线木偶一样......
一阵风吹来,她闻到一阵腥味,他放开她,脱去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到她的房间,进门后他把她丢在床上,从衣柜里找一套他喜欢的衣服丢在她身上就转身走了。
临走他留下一句话:“你放心,张光荣的辛苦费我会双倍给他,多的那些就当做欣欣的生活费。”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青灰色的墙壁,想山老大的话,她和张光荣都无路可走,张光荣为了毒品和金钱去帮他走货卖命,她为了张欣欣心甘情愿当她的提线木偶。
当然,他也不总这样,有时候心情好会带她到他的房间,从一个热吻开始。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进门的一瞬间被按在门上,他用鼻子吸气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从小在皮子和胶水的臭味中生活,现在他有能力了,他喜欢不同的香味,喜欢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他看着她,狠狠吻她,只有那一个瞬间,她是享受的,他柔软的唇有力的舌头都是她当初为他沉迷的原因。那一刻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他脱掉她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是他喜欢的,简单而直接,他抱她上床,她借着月光看到自己,死寂里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声音,她没有了以往和他在一起的羞耻感和恐惧感。
她生日的时候他来她的房间,在山上待久了日子和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他为她放了洗澡水,在里面滴入玫瑰味的香水放上玫瑰叶,把她抱进浴缸,他自己也跳进去,放着音乐,两个人一起泡澡,他给她说他小时候的事,她用手摸着他的脸,满眼都是心疼。泡完澡,他用白色的浴巾把她全身擦干,为她吹干头发,在她的敏感处擦上香水,把她抱上床,她双手紧紧抱着他,让他更贴近自己。
白天,小弟送来了含依兰依兰的香水,她知道依兰依兰,催情用的。她知道这一天他过得不开心,他焦虑甚至是生气的,她能做的只是涂上香水,裹着浴巾等待着他,在他到之前她就躺在了暗房的床上,暗房里面除了床就只有墙上的旋转门。她看他心情不好或者神情凝重,但她从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的事她从不问,他愿意说她就听,不愿意说她也不问,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今晚她身上又添了新的伤,回到自己房间,用药膏擦在伤口上,四十岁,代谢能力下降,伤口伤痕恢复得也比年轻时候慢一些。她躺在床上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生意不顺利?张光荣把事情办砸了?遇到了仇家寻仇?再或者几个弟弟惹他生气了。她竟然开始关心起他的情绪来,自己想想也好笑,她竟笑出声来。
“莫不是欣欣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她在心里想。
她决定天亮以后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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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正在书房吃早餐,她换了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