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场盛夏 是她先对不起他,事已至此,她也没脸再求他了。 很快,陆晏廷匆匆离开,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江近月独自一人在阴暗的刑室里待着,她时而想起小葫芦,时">

江近月听到这话,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在她被抓来时,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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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场盛夏

是她先对不起他,事已至此,她也没脸再求他了。

很快,陆晏廷匆匆离开,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江近月独自一人在阴暗的刑室里待着,她时而想起小葫芦,时而想到爹爹,还时而想到陆晏廷。

她想,她若是没了,最对不起的人,一定是陆晏廷。

她真的对不住他。

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人也渐渐麻木,不知何时,江近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还被吊在刑房中,双手麻木到不行。

有内监站在她面前,见江近月醒来,传话道:

“夫人,陛下口谕,您私通敌国摄政王,为大逆不道之举。又放虎归山,致大魏安危于不顾,此乃罪大恶极,通敌叛国之罪,着三日后赐鸩酒一杯,以正国法。”

说完,那内监一脸晦气地打量这阴暗的环境,一扬拂尘离开了。

定了罪,江近月终于能离开刑架了。

她被押入一间牢房之中,里头虽说只有干草避寒,但比在刑架上苦熬着不知好了多少。

江近月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她的两只手腕都已经发紫,疼得十分厉害。

她五岁被带上手铐,苦行多日,被送入教坊司时,她的手腕上也有一圈这样的痕迹。

原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苦苦挣扎半生,靠着谎言骗来的这点好日子,也到头了。

兜兜转转,她又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