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廷:
“怎么不成体统了?明明就很好,这点子多有意思,以后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你也可以这样教。”
闻言,江近月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
好在夜里帐中昏暗,陆晏廷看不太真切她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的手短暂地越过楚河汉界,轻轻抱住她:
“好,那我们就再开一家茶馆,我明日派人去帮你选铺子,下月你这胎也满四个月了,等那时胎气稳固了,你再好好规划这事,好吗?”
江近月思索片刻,终于答应下来:
“那我只要这个,其他你收回去吧。”
她想,姨母说的对,做人也不要太清高。
她给陆家生个孩子,也算是劳心劳力,拿点报酬是应该的,毕竟日后回了杭州,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
新妇第二日要早起见公婆,第二日辰时,陆晏廷一边穿衣,一边对床上一脸困倦的江近月说:
“我父亲前几月接了军令去北边征兵了,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如今家中只有母亲和祖母,我们去向母亲请个安,你再回来补一会儿觉,等午后我们再去养怡斋用个膳就好。”
“好,表哥。”
江近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好在公主也并不想见她,去了没一刻钟,她和陆晏廷就双双告辞了。
公主并没有为难她,只当着陆晏廷的面,平平淡淡地嘱咐了她两句,还派了个嬷嬷过来照顾江近月的胎,也免了江近月每日的请安。
江近月知道,公主的言下之意就是,生完孩子就给她走人,平日里也不要来烦她。
陆晏廷也许是看出了母亲的冷淡,还安慰了江近月好一番。
他说,其实在自己出生时,公主也很嫌弃他,甚至连生都不想生,于是给他起名为“廷”。
廷和停同音,公主是希望以后,一个孩子都不要再有了。
“世子,我真的不介意的,你放心吧。”
江近月其实真的不介意,公主这样,倒是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逍遥四公子
毕竟,她本就待不久的。
……
陆晏廷之前因为和江近月的那档子事,耽搁了一堆公事没有处理,他成婚两日后,几乎是住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夜里江近月一人睡在那张拔步床上,觉得自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