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江近月还有事要做,她以后还要回杭州去。
陆晏廷的人虽然被她赶走了,但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过来,她得趁这几日快点拿掉孩子,永绝后患。
江近月不确定这药熬够时辰没有,刚想尝一口,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这敲门声很有规律,一次三下,像极了某人的作风。
江近月蹲在院中,吓了一跳,陆晏廷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默默看着锅中沸腾的药,假装自己不在。
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屋顶上的暗卫汇报给了陆晏廷。
门外,陆晏廷见江近月没有反应,抬手再敲了一次:
“近月,你开一下门,我有事跟你说。”
门内还是没动静。
陆晏廷继续道:
“近月,我尊重你,所以我现在想好好从门外走进去跟你说话,可以来开一下门吗?”
陆晏廷的下颚角绷紧,显然是很生气了。
青崖好久没看他这样了,默默退后了两步,眼观鼻鼻观心。
见里面还是没有回应,陆晏廷不等了,直接伸手去推门。
那门不过是几块长木板钉成的,他手劲大,没推两下,门看着就要散架。
里面终于传出江近月不悦的声音:
“别推了,你把门弄坏了,我是要赔的!”
“那你开一下。”
下一刻,房门被打开,露出江近月单薄却又倔强的身躯,还有她略显不耐的脸。
她细眉微蹙,一脸不悦地看着陆晏廷,不想让他进去。
但这院子占地实在是太有限了,陆晏廷的目光穿过她的头顶,很轻易便看见那架起的小锅,闻见刺鼻的药味。
“熬什么呢?身子不舒服吗?我带了大夫过来,让他给你看看,好吗?”
陆晏廷向后看一眼,示意青崖将大夫带过来。
江近月自然不能答应:
“不要,只是寻常的补药而已,我也没有不适,你们不用进来了。”
她说完要关门,陆晏廷用手臂一把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