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站在那里,面对江若离的质问,他显得有些无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阿离,我与沈月白的确是清白的。你若实在猜忌,我也没有办法。但,我问心无愧。”
江若离闻言,冷笑一声,她的眼神锐利如剑,仿佛能穿透人心:“我确实心胸狭窄,见不得我的男人沾花惹草。若想当我的道侣,就必须洁身自好,但凡脏了身子,是万万不能要的。”
说完,江若离当着一群弟子的面,甩袖而去。
留下易辙一人站在那里,脸色晦暗莫测。
应金川见状,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惹了祸,原本只是想挑拨离间,却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他偷偷瞄了一眼易辙,发现对方的脸色并不好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趁着易辙还没有回神,应金川连忙带着那群男弟子一溜烟跑了,生怕被易辙迁怒。
易辙独自站在原地,望着江若离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江若离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这座洞府与寻常弟子的茅草屋截然不同,它坐落在缥缈山的一处灵秀之地,是一座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殿宇。
殿宇以青石为基,白玉为壁,飞檐翘角间挂着铜铃,微风拂过,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外头还带着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内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显然是被精心打理过的。
这洞府,曾是缥缈宗对她寄予厚望的象征,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宗门对她的重视与栽培。
然而,自沈月白出现后,一切悄然改变,她的光芒似乎被刻意掩盖,只为凸显出女主的无辜善良与人畜无害。
但这都不重要。
只要她不执着于任何一个人,一件事。
她的天赋,绝不在沈月白之下。
洞府内,因布置有高级隐匿与防护阵法,使得空间内灵气浓郁,且外界无法窥探。
小白化作了人形,他身姿挺拔,面容清秀如高山雪莲,正端坐在石桌前,手中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神情专注。
流云则是在院子里欢快地滚动着它那圆润的小身体,时而跳跃,时而翻滚,自娱自乐,乐此不疲。
这一幕,真是养眼。
江若离感慨着,心里那点微妙的不快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