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差不多,那时候不是天天跟着他,几十年过去,声音有点变化很正常。”
“陈广田,你回到老家会不会认错亲爹?”
陈广田汗流浃背,但是不敢挂电话:“秘书长,你给想想办法,打听一下王老的真实情况,我怕------”
“你要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省厅的人在西陵,老老实实的交代,要是被骗了,只当买个教训。”
“是,是,秘书长,这事你还的帮我说话。”
“帮你说话?曹贺书记也知道这事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党政机关领导请来一个骗子,一个个孙子一样的跪舔,丢人不,群众肯定会当做笑话传扬很久。”
陈广田挨了骂,一肚子憋屈,肚子里咕咕叫,酒店里陪着那么多领导,几乎没有敢动筷子,找了一个僻静的羊肉馆,要了二斤羊肉,一碗烩面,两人又干下去一瓶酒。
该死蛋朝上,随他去吧!
结束的时候已经两点了,段鹏这个时候还在睡大觉。
往楼上走,几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稀稀拉拉,有的卫生都没有做。办公室里的人在窃窃私语,谈论昨天晚上的事。
几个副局长的门多数关着。厅长看了直摇头。
从楼上走出来的时候,陈广田接到局里警员的报告,红着眼睛急匆匆的赶过来。
“关书记,厅长,昨天晚上处理案件,起来晚了,去会议室吧?”
厅长没有搭理他,上了车。
“关书记,下一站去哪里?我头前带路。”
“不用了。”
关雎也上了车。
“下一站去哪里?”厅长问。
“去看守所吧!”
看守所离这里不远,原来在城郊,这几年县城框架拉大,看守所被包围在居民区里。
来到看守所,高高的围墙上是电网,数米高的大门,大门上方有一个岗楼,岗楼上有武警战士值班。厅长刚才给监管处打了电话,所长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