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也朝他们举了举,却没有喝。
他们有了下面的一番问答。
“你就是风寒?”
“我是风寒。”
“你修为真那么高?”
“不算高。”
“你的故事我们都听说过,我们很羡慕你。”
“羡慕我?”
“同时有两个女孩愿意为你死了,做为男人,你说,我们羡不羡慕你?”
“没人愿意想像我这样的。”
……
风寒晚上喝的大醉,半夜人都散去了,风寒还在喝。
吴炼尘背着手,在寒风中朝风寒走来。一近身就给了风寒一个耳光。
风寒立即就被打醒了,他说:
“打的好,很多人都想打我的耳光,你不是第一个。”
吴炼尘语重心长的说:
“有些事,做为人,一辈都必须要承受。你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
风寒站了起来,脸色酡红,问:
“怎么防御它们?”
吴炼尘说:“大陆四个方向,每个宗门各守一方,剩余九位修士每个方向派两人去协助防御。一位随时支援。”
风寒听到没有安排自己,又问:“我去哪?”
吴炼尘指了指天边的月亮,说:“我希望你赶快突破大乘期,好助我们一臂之力。”
风寒低头,摸了摸胸口。他还问:
“一旦入侵开始,我们能抵挡多久。”
吴炼尘负手而立,四周的桌椅乱七八糟,佳肴美馔杯盘狼藉。
“长则数年,短则不到几个月。”
风寒说:“有了大乘期,我们就有胜算了吗?”
吴炼尘没回答,他把手放在风寒的一边肩膀上。
风寒的身子立即朝一边斜下来。
吴炼尘问:“重吗?”
风寒咬着牙想顶回去:“不重。”
吴炼尘加大力度说:“不重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