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鹤阳看见子卿面具,这才没有真的下手,峨眉刺蓄势待发,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是何人?为何还在此处徘徊?”
此人身为峨眉掌门,武功明显在我之上,唯有智取了。
“我是何人?呵呵。”子卿灵机一动,冷笑着从腰间缓缓掏出洛叶给他的那块木牌。
“龙神降临,庇佑众信!周鹤阳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这是,令牌。灵霄圣使?”周鹤阳定睛端详片刻,表情终于缓和了许多,他收起兵器,对子卿作了个揖:“龙腾风起!”
周鹤阳顿了顿,问道:“……小人正是信士周鹤阳,不知圣使是如何认得小人的?”
“我自然认识你……”子卿表情威严双手背到身后,不等周鹤阳思索随即又道:“周鹤阳,你不在灵溪镇上,跑到玄威洞来做甚?”
“我来做甚?”周鹤阳闻言好像又被激怒了,脸上密布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清晰可见:“我是寻那洛叶的,昨晚他跑到灵溪镇上纵火烧屋,害死了我的养女。”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最后已是嘶吼。
“昨夜灵溪那场大火,将你养女烧死了?”子卿微微一怔。
周鹤阳老泪纵横:“昨夜我有事外出只她独自在家中,火起后待我赶回,整间屋子都已没入火海了,我找了一宿却连尸首都没找到。”
说到这里,周鹤阳突然反问道:“圣使你又是缘何而来?”
子卿一时答不上来,心中正想着如何编造理由,好在周鹤阳主动续道:“自然也是来找他的吧?宗主还要庇护这小崽子到何时?”
周鹤阳苦笑一声,兀自絮叨:“宗主当年交代属下好生对待这个小魔头,所以这些年大家都颇忍让他,即便平时把灵溪闹得鸡犬不宁也听之任之,生怕折损了他一根汗毛,可他却冥顽不灵,如今终于公开和腾龙宗作对了。”
“宗主自有安排。”子卿顺水推舟,心中却反复回味着他的话。
腾龙宗为何如此看中洛叶?
周鹤阳惊道:“宗主还要放过他吗,那我养女岂不是白白死了?”
子卿见他一脸颓唐半晌没有说话,趁机直奔主题:“来此地的就你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