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一点……不要抛下他,和别的男人离开……
她还是走了。
那个当初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和拿钱出国的江雪泠一样,把他远远抛在了身后。
可这一次,祁澜不想就此松手。
不是喜欢报复他吗?不是和季宴礼得偿所愿吗?不是祝他和江雪泠天造地设吗?
那他偏要把乔楚绑在身边,堵上她那张巧言善辩的嘴,然后狠狠要她,要到她没力气去想那些报复。
另一边,季宴礼坐上乔楚的副驾,系好安全带。
跑车一骑绝尘,车窗涌进来的风将他额前碎发吹得凌乱,让光风霁月的季教授多了几分随性的美感。
乔楚余光扫了一眼,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嗓音软魅得能滴出水,“季教授,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说的是刚才两人在车里吵架,接吻,差点擦枪走火。
季宴礼唇畔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幽黑的墨眸噙着寒冰,“你觉得,我和那两个靠下半身思考的蠢货一样好糊弄?”
乔楚就喜欢他这副不折傲骨的清高样,更加心痒难耐,不要脸的话张口就来。
“哪敢糊弄季教授,刚才那些话虽然是气祁澜的,但我喜欢你是真的呀!”
“像季教授这么器大活好会疼人的男人可不多见,一天见不着季教授,我就欲壑难填无法思考。”
“不信你摸摸,我头这会儿还晕着呢!”
季宴礼坐得板正,依旧不为所动,“好好开你的车。”
“哦……”
不给亲嘴,不给揩油,不给涩涩。
那她拉季宴礼上车做什么,还不如跟祁家兄弟回去,撑死总比饿死强!
乔楚瞬间偃旗息鼓,蔫哒哒地往后一靠,性能极佳的跑车在路上慢吞吞挪动,速度堪比老年代步坐骑。
车内陷入沉寂,只有车窗灌进来的风声呼呼作响。
过了一会儿,季宴礼指节抵着唇轻咳一声,“怎么,祁泽现在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
恰逢红灯,乔楚咬着唇,潋滟水眸含羞带怯,看向副驾驶上斯文俊逸的男人。
“向来只有季教授最对我胃口。”
季宴礼轻哼一声,别过头看向窗外风景,不再搭理这个谎话连篇、色欲熏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