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待这几天了,我微微合上书籍,眼睛微眯。
这几天的表现来看,柳家的各位对我这个外人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太好了。
无亲无故的,实在不令我怀疑,历史上抛米卖命的案例比比皆是。
不过,唯一的好处便是,柳家的书籍我可以随意观看。
我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手指轻敲书本。
想来也应该,时代不同了,如今,这种大家还能一直存在,要付出的,肯定是惨重的,曾经私藏的知识和书籍,视为自己的生命,然而一但放开,便也会不介意了,要是柳家仍然固执的保守这些,恐怕,张家的下场也就是柳家的下场。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就好比,一个人是处子,就会对这非常看重,一旦做过几回,对这方面也就不会那么重了。
窗外,车灯照亮窗户,走下一个人,不过因为夜晚的缘故,并不是很看得清楚。
那人径直走进院子,敲响大门,柳林泉打开门,不多时,我房间的房门被敲响了,推开了。
我转过椅子,看着来人,是张柘:“来了。”
张柘有些尴尬:“嗯,来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了:“坐下吧,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张柘拘谨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哥,你问吧。”
我盯着他,歪着脑袋:“你来的时候,谁知道了?”
张柘双手抓住自己的膝盖:“哥:你既然问了,我也不说谎话,就嫂子和我妹知道。”
“哦?”我淡笑着。
他妹,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拾荒者工作,不知道,毕竟时间太久了,我也不可能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个小姑娘给我的印象的确不浅,想到前世她临死的模样。
的确颇具迷惑性,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但是她可是小孩啊,真要杀了她,她怎么可能不愤怒?虽然是笑着死,但是那眼神中隐藏的就好像是毒蛇一样隐藏着怨恨的决念。
我眼神深邃就像是幽泉一样,毫无波澜,一片死寂:“是吗?真的?我认为,人不可能一成不变,人走过的路,就是一次次推翻过去,以此为基础走的更高。”